在全球大流行这样一个蔓延的事件中追踪个人的故事是一项具有挑战性的任务。在两者之间建立有思想的联系就更难了。但是这篇来自《加州星期日》杂志的关于美国第一个COVID-19震中的报道，一个位于华盛顿州的疗养院，以令人信服和悲剧性的精准完成了这项工作。

它集中在护理设施的一间单人房里的两个居民，科克兰生命护理中心，是美国最大的私人连锁长期护理中心的一部分。它追踪了冠状病毒是如何“像幽灵一样”在设施中传播的，以及工资过低和工作过度的工作人员是如何与控制冠状病毒的几率作斗争的。

在世界各地，养老院都受到了这种流行病的严重打击，考虑到他们的居民是社会上最脆弱的人群，这并不奇怪。仅在美国，截至8月中旬，就有177129名疗养院居民的COVID-19检测呈阳性，45958人死于该病。记者凯蒂·恩格哈特写道：“这意味着疗养院居民占大流行死亡总数的四分之一以上。”。

不过，在美国，这些个人悲剧与更大的趋势有关。正如恩格哈特（Engelhart）详细阐述的那样，美国的金融和监管环境严重降低了养老院的护理质量。医疗保险的“怪诞架构”是一个问题，激励管理层在考虑利润的情况下治疗患者：

“At one Life Care facility in Florida, the entire rehab staff had signed a letter declaring that they had ‘been encouraged to maximize reimbursement even when clinically inappropriate.’”

而该行业的金融化则是另一回事。由于“客户”的定期供应，养老院是利润丰厚的行业。这吸引了私人股本公司和只关心赚钱的业主的收购。疗养院被合并成复杂的公司结构，这使得病人更难起诉，而中层管理人员的工资过高，耗尽了一线员工的资金。

恩格哈特解释说，结果是完全可以预测的：

“Earlier this year, a Wharton School–New York University–University of Chicago research team found “robust evidence” that private-equity buyouts lead to “declines in patient health and compliance with care standards.” When nursing homes are bought by private-equity groups, the team concluded, frontline nursing staff are cut, and residents are more likely to be hospitalized.”

**监管松懈也起到了一定作用。一项研究发现，大流行前，美国四分之三的养老院人手不足，而**问责办公室（Government Accountability Office）曾指出，82%的养老院在2013年至2017年间未能控制感染传播。这些条件已经成熟，可以让大流行蔓延开来。

恩格哈特的这篇文章在详细描述疗养院居民自身的困境时非常感人。他们是母亲和父亲，女儿和儿子，他们的悲剧仅仅是在一个没有提供他们的国家里变老。正如恩格哈特所说，许多人把美国养老院数万人的死亡视为社会“文化退位”的证据。我们没能照顾我们的长辈，人力成本是惊人的。或许这场大流行至少能唤醒人们意识到需要改变。

在这里读一下恩格哈特的全部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