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五，维基解密公布了一份从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窃取的电子邮件档案——华盛顿花了一个周末试图弄清楚这是一个正常的政治丑闻还是更险恶的事情。这次泄密揭露了一些令人尴尬的事实，包括一些迹象表明名义上中立的民主党全国委员会在初选中偏袒了克林顿——但随着故事的发展，这些事实被证明不如它们来自哪里那么有趣。

上周末，一些专家怀疑，这封电子邮件泄露是俄罗斯团体为左右美国选举而进行的积极活动的一部分。联邦调查局正在积极调查这起黑客事件，据报道，众议院情报委员会也听取了有关这起事件的简报。如果这些报道属实，那将是外国势力参与美国选举的一个新层面。由于这次攻击使用了许多与索尼影业和艾希礼·麦迪逊（Ashley Madison）相同的策略，因此它也将开创一个令人不安的先例，说明如何利用常见的数字攻击颠覆全国选举。

“对选举候选人的攻击。。。可能会持续到11月的选举。”

DNC在今年5月首次遭到破坏，虽然归属问题一直很棘手，但有充分的证据表明这次袭击与俄罗斯有关。Crowdstrike首席技术官德米特里·阿尔佩罗维奇（Dmitri Alperovitch）写道，在6月份的一篇博客文章中，Crowdstrike公司将DNC妥协案与两个不同的团体联系在一起，分别被称为“舒适熊”和“花式熊”。其中一个团体与之前对国务院的袭击有关，两个团体都被视为“为了俄罗斯联邦**的利益”选择目标。两个独立的公司后来证实了这一发现，至关重要的是，这两项评估都是在一个多月前做出的，远远早于电子邮件本身的发布时间。该报告以一个不祥的预测结束：“对选举候选人及其代表的政党的袭击可能会持续到11月的选举。”

在此后的一个月里，与俄罗斯的联系只得到了加强。一个人站出来为这次黑客行为负责，声称自己是一名罗马尼亚平民，但在一次关键的主板采访中，他无法用罗马尼亚语交谈，他的网站的元数据显示，俄罗斯用户对其进行了修改。在邮件被丢弃之后，其他专家也在追问与俄罗斯的联系，长期担任俄罗斯分析师的托马斯·里德（Thomas Rid）将证据描述为“非常有力”

从索尼影业到阿什利·麦迪逊，我们以前都见过这种情况

与此同时，俄罗斯国家媒体毫不掩饰对唐纳德·特朗普的偏爱。国营的《今日俄罗斯》频道对特朗普的竞选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而这位共和党领跑者也基本上做出了回应，显示出对北约和欧盟等组织前所未有的缺乏支持，而这些组织长期以来一直是俄罗斯在东欧影响力的制衡力量。特朗普的竞选团队成员也与普京有着早于竞选的联系。这并不意味着有任何直接的协调，但它确实表明，如果一个俄罗斯团体选择干预美国选举，它将帮助特朗普而不是克林顿。

这让选民和媒体都处于一个不舒服的境地。这些被泄露的电子邮件显然具有新闻价值——它们已经促使DNC负责人辞职——但它们只是因为间谍行为而被公开。我们挖得越深，攻击就越有效。如果选举最终在10月份受到这场或另一场垃圾场的影响，可能会对选举进程造成永久性破坏。即使它在这里结束，在未来几年中，电子邮件转储可能是政治的一个永久固定项目。

从索尼影业到阿什利·麦迪逊，我们以前都见过这种情况。由于政治原因，一个团体成为攻击目标，他们的电子邮件服务器遭到破坏，数年的通信突然变得可用。泄密的来源和动机尚不清楚，但内容令人尴尬，足以引起新闻报道。政治余波造成了损失，导致一些员工下岗，整个组织连续数月失去平衡。无论是谁锁定了该组织，都可以在国际边界和覆盖良好的数字轨道的保护下清白逃脱。现在，国际行动方和选举的风险更大，但逻辑本身令人沮丧地熟悉。

民主制度能承受数字攻击的压力吗？

并非每个组织都容易受到这种攻击。除了少数例外，**机构和大公司可以通过更好的安全措施和更严格的员工纪律来摆脱这种尴尬局面。因此，我们永远不会以这种方式了解情报项目，也不会从大公司那里了解不法行为。在这方面，这些黑客与泄密者完全不同，比如巴拿马报纸、国务院电报或斯诺登文件。这些泄密暴露了真正强大的组织在工作，其动机是个人原则的代价高昂的行为。我们在DNC看到的是一个接近肇事逃逸的场景，以尽可能少的曝光率击中一个软目标。这种攻击对民间社会团体和小企业总是会起到更好的作用——随着这种攻击越来越普遍，这些团体将受到最严重的打击。

这是一个丑陋的未来，当没有任何演讲可以保持隐私，最弱者首先成为目标。我们如何避免它还不清楚。不管是好是坏，世界上大多数组织都是通过电子邮件运行的，这使得每一封邮件都可以持久保存，并且可以在服务器上轻松访问。很难想象这种情况会改变，或者我们会更好地保护这些服务器。在索尼泄密一年半之后，我们仍然没有更好的答案来回答这次攻击所提出的道德问题。更紧迫的问题是民主制度是否能够承受数字攻击的压力。如果一次简单的鱼叉式网络钓鱼攻击就能左右选举，那么我们能对结果给予多少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