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巨魔农场遭到第一次重大起诉。今天，特别顾问罗伯特·穆勒（Robert Mueller）对俄罗斯互联网研究机构提起刑事诉讼，指控该机构参与了影响2016年总统选举的持续运动。这是该组织的一个重大转变，它基本上没有受到美国的回击，它让我们对俄罗斯影响力运动的实际结果有了迄今为止最好的了解。

起诉书中最令人惊讶的教训之一就是俄罗斯人对他们的假身份有多么认真。我们可能会将巨魔账户与垃圾邮件或奇怪的视觉效果联系起来，但至少穆勒描述的一些账户有大规模身份盗窃的支持。根据起诉书，被告使用盗取的社会安全号码构建完整的虚假人物角色，包括伪造的照片ID和PayPal账户。至关重要的是，被盗的社会保障号码意味着所有这些都是以真实美国公民的名义发生的。如果有人调查这个账户背后的人，他们会看到一长串的书面记录和大量**签发的核实来解决他们的怀疑。

这些对俄罗斯人来说都不是特别难找到的。犯罪论坛上流传着数亿个社会安全号码，所以他们会有自己的选择。你可以用不到100美元的价格以任何你喜欢的名字买到假驾照。俄罗斯人似乎也得到了一位名叫理查德·皮内多的加利福尼亚男子的帮助，他因**与被盗身份有关的银行账号而被起诉。

最棘手的事情是新创建的金融账户，用于将资金输送到美国的政治活动中，但这些账户从外部看不会有可疑。姓名和社会保险号码可能被盗，但它们相互匹配，而且钱和交易都是真实的。

（贝宝似乎与特别顾问合作，取消了该计划。”贝宝公司在一份声明中表示：“贝宝非常专注于打击和防止非法使用我们的服务。”我们与执法部门密切合作，并在这一问题上进行了合作，以识别、调查和制止不正当或潜在的非法活动。”）

即使是巨魔的网络活动，从外面看也是正常的。根据起诉书，互联网研究机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美国境内建立一个VPN（或虚拟专用网络），允许他们通过美国境内的中介机构将所有活动路由。在美国的任何人看来，这就像一个美国公民从美国IP地址访问一个实名账户。

这与我们过去一年对俄罗斯干预的看法大不相同，这让Facebook、Twitter和互联网的其他部分变得更加困难。11月，当科技公司被召集到国会开会时，焦点集中在最明显的“巨魔”活动上。有以卢布购买的政治广告，还有从俄罗斯IP地址维护的账户。Facebook和Twitter显然没有准备好进行如此大规模的影响力宣传活动，但这种威胁似乎同样随意。标记俄罗斯IP地址有多难？

阻止这种伪造账户要困难得多，而且它触及了身份如何在Facebook等网络上发挥作用的核心。我们知道如何寻找恶意软件或诈骗，但这些帐户并没有为普通用户做任何越界的事情。我们知道如何寻找机器人，但这些账户都是由真人操作的。我们知道如何验证身份，但只要有照片ID和有效的社会安全号码，这些巨魔就可以通过行业内的所有验证测试。建立这种身份需要付出努力，这意味着你不可能一次跑上百万——但随着社交网络的病毒传播，你不必这么做。

很难知道如何防范这种情况。取消这场特别的运动意味着在多个大洲跟随同一个团体，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无数的法庭命令实施了法律的全部效力。在没有同样地缘政治利害关系的情况下，你如何在规模较小的竞选中耍同样的把戏？我们如何防止社交网络被虚假信息淹没？这些都是很难回答的问题，随着Facebook争相赢回信任，我感觉我们离答案还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