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早——12月18日，星期四，美國東部時間凌晨3:21——網際網路的一個角落爆炸了。Reddit的/r/serialpodcast是為有史以來最成功的podcast之一的狂熱追隨者而建立的，它已經被命名為subreddit of the day，到了下午三點，列表和評論頁面每小時的瀏覽量超過80000次。大多數紅底人對節目的最後一集感到驚喜（“他媽的太棒了”），其他人則為他們逐漸接受的節目的結束而悲傷這是一個地獄般的旅程。總的來說，subreddit在最後一天的瀏覽量超過了一百萬。但是現在連續劇的第一季已經開播了，Reddit的粉絲們會繼續關註這個案子，還是會融入網路的乙醚中，繼續下一個困擾？

這部連續劇的第一季記錄了記者莎拉·柯尼格（Sarah Koenig）對1999年李海民（Hae Min Lee）謀殺案和前男友阿德南·賽義德（Adnan Syed）被定罪的不懈、個人、吹毛求疵但又引人入勝的調查，可以說是第一部播客大片。它不僅吸引了平均每集約220萬聽眾，而且激發了至少一個左右的麥莉賽勒斯混搭，一個稍微值得尊敬的大混音，一個有趣或死亡模仿，併在我們自己的2014年邊緣50名單上為柯尼格的位置。柯尼格甚至在《科爾伯特報告》最後一集的某一集中登上了一個令人垂涎的位置。

Serial在Reddit發現了一個特別肥沃的粉絲群，Serial subreddit昨天剛擁有30000名會員（相比之下，現在的美國生活只有2000多名訂戶）。Redditor如果不是痴迷的話就什麼都不是了——對於一分一秒的差異、無數的人物、理論、反理論和連續劇的陰謀來說都是完美的目標。所以他們全身心地投入到李海民的案子中；一位使用者承認，聽到播客主題曲的第一個音符時，會產生巴甫洛夫式的反應。

Redditor一點都不強迫

一些雷迪託人不遺餘力地破案，不遺餘力地尋找柯尼希沒有的證據，尋找阿德南清白的證據，或者一條毫無疑問的線索來譴責他。訪問subreddit，你會發現，除其他外，每集的成績單，阿德南打電話的**記錄，播客中提到的每個人的名單，至少19個不同的地圖（包括所有subreddit使用者的全球地圖），播客**色地區的自製“導遊”影片，民意測驗，照片、相關連結等。

34歲的雅各布·懷特說：“我從未真正見過這樣的社群。當懷特不主持連續劇《小紅帽》時，他在紐約市擔任百老匯舞臺主持人。在跌跌撞撞地拍到這部連續劇之前，他說他對真正的犯罪沒有興趣，只是偶爾去看看雷迪特。

但當他深入到案件的細節時，他需要一個空間來組織他的想法。他是第一個加入序列子紅並編譯頁面字元列表的人之一。”我可以直觀地跟蹤姓名和地點，”他在電話裡告訴我。與其他播客不同，連續劇有無數的檔案可以用來打聽、迷戀、仔細研究和爭論。”他說，之所以讓這一點與眾不同，是人們感覺到了與故事互動的聯絡和能力，而不僅僅是被動的傾聽者

“人們感受到的是一種聯絡和與故事互動的能力，而不僅僅是一個被動的傾聽者。”

懷特成為了一名版主，起初他花時間閱讀和審查每一篇文章。他和其他主持人試圖控制這段對話：“我們希望確保相關人員的隱私得到維護，這樣Redditor就不會責怪無辜的人了，”他說。波士頓爆炸案慘敗的記憶在每個人的腦海中都歷歷在目，在那次慘敗中，雷迪託迅速、錯誤地認出了一名嫌犯。該社群齊心協力，保護自己的身份，除了柯尼格在播客中透露的資訊外，不提供任何個人細節。但隨著訂閱者數量的增長，主持人失去了監控每一次對話的能力。

地址、姓氏和Facebook頁面都漏掉了。幾周前，一位Redditor向《衛報》的Michelle Dean承認，他們找到了劇中的一個角色，開車經過他們家。”我只是和其他人一樣好奇，”他告訴迪恩。在谷歌時代，成為一名業餘偵探並不難，有些人無法抗拒自己發起小型調查的機會。

懷特告訴我：“如果我們允許的話，有些使用者會把電話號碼、地址和任何與本案有實際聯絡的人的電子郵件地址貼出來。”這是一個真實的案例，人們可以去玩網路偵探，不管是好是壞。”

國際調查機構k2intelligence的執行董事總經理兼美洲業務主管理查德•普朗斯基（richardplansky）表示：“調查就像網球。”每個人都可以拿起網球拍打網球。但很少有人能成為費德勒。”

作為90年代曼哈頓地方檢察官辦公室的一名檢察官（他說，當時的紐約“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城市”），普朗斯基致力於謀殺和性犯罪——這些案件與李海民的謀殺案沒有什麼不同。

普朗斯基說，業餘愛好者有時會對調查有所幫助。但他們也可能弊大於利，有時這種傷害是無法彌補的。

他說：“這裡有很多交易技巧，一般來說，業餘偵探都不懂。”在紐約這樣的州，進行未經許可的私人調查是一種犯罪行為。如果一個人不遵守法律，收集到的任何證據都可能是不可接受的，否則就會受到玷汙。

普朗斯基說：“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有警察，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有聯邦執法當局，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有聯邦和州檢察官的原因。”他們就是這樣做的；這就是他們訓練的。他們有一些普通人沒有的工具來做。雖然我認為，作為公民的每個人都必須做好自己的工作——也就是說，如果他們是犯罪的證人，以任何方式協助當局——我認為，實際上開展調查不是他們的工作。”

與我交談的另一位連載主持人PowerOfYes（作為澳大利亞的一名在職律師，她要求不透露姓名）告訴我，在很大程度上，redditor並沒有真正向我提供多少新的證據。但在她看來，subreddit的辯論和爭論不僅僅是一種無聊的好奇，而是一種公民參與的行為。

她說：“謀殺是對國家的犯罪，而不是對人的犯罪。”這就是我們起訴人的依據。如果你是一名檢察官，你代表國家出庭，這意味著你代表我們出庭。“是的，認為Reddit討論沒有合法性的想法是錯誤的，因為他們涉及業餘人士，或者關於案件特殊性的辯論以某種方式削弱了李海民的記憶。”我認為，當你有機會仔細研究這個系統是如何工作的時候，就放棄它是不對的。就像投票一樣。如果你對自己投的票連一點興趣都沒有，你就不應該投票。”

“我認為，當你有機會仔細審視這個體系的運作方式時，轉身離開是不對的。”

至於她是否期望在節目的第一季即將結束後，同樣程度的市民參與（或是普通的老痴迷）會持續下去，她對此表示懷疑。雖然她將作為律師監控subreddit，但她對遊戲中的法律和系統問題感興趣，她說，如果到1月份網站上有很多活動，她會感到驚訝。儘管阿德南仍然坐在馬裡蘭州的監獄裡，除了鐵桿之外，沒有任何理由回到蘇伯雷迪。”現在節目結束了，“她說，“沒什麼新發現的。”

並不是說沒有努力創造更持久的遺產。在播客最後一集播出的前幾天，subreddit的主持人發起了Woodlawn高中獎學金基金，該基金將為目前就讀於李所在學校的學生提供學術資助。這是一個曇花一現的社群試圖產生持久的影響。或者像懷特告訴我的那樣，“有人強烈要求做一些積極的事情——人們想消除把別人的悲劇當成自己娛樂的厭惡。”到目前為止，該基金只收到了3200美元的捐款，佔其25000美元目標的12%。

對許多人來說，陰謀是關於柯尼格講述案情的，也是關於犯罪本身的。沒有播客，人們的興趣必然會下降。”懷特告訴我說：“我相信我們會看到很多老使用者繼續前進。”我可以看到人們在一起獃上一個星期。”

懷特說：“當壞訊息結束時，沒有人會高興，但這是必鬚髮生的。”把真正的犯罪比作一部娛樂小說也許有點令人厭惡。但說實話，播客是新聞場所和娛樂媒體的結合體。人們對這個播客的消費方式和他們對娛樂的消費方式是一樣的。”

懷特說，他對案件的性質沒有非常堅定的信念，也沒有投入太多精力去查明賽義德是無辜的還是有罪的。雖然他喜歡一個被錯誤定罪的殺人犯最終找到正義的想法，但他不確定這裡的情況是這樣，還是僅僅是一個好的敘述。儘管如此，甚至在本季連續劇結束之前，他就已經開始期待下一季了。

“我是播客的聽眾，”他告訴我就這些了。我不是調查員。我不是莎拉·柯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