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ddit首席执行官史蒂夫·哈夫曼（Steve Huffman）发现自己再次陷入围绕其网站温和政策的争议之中。在Reddit发布平台2017年透明度报告调查结果的帖子中，Reddit发现并列出了近1000个被禁止的涉嫌与俄罗斯有关的宣传账户，Huffman回答了一个直截了当的问题，即该公司关于仇恨言论的规定，仇恨言论是基于种族、宗教和宗教的口头攻击，或其他受保护的类。

Reddit用户chlomyster问道：“我需要澄清一点：包括诽谤在内的公开种族主义是否违反Reddit规则？”“不是，”哈夫曼回答说，他在最初的“spez”操作Reddit。

哈夫曼详细阐述了他的观点，并补充说：

“On Reddit, the way in which we think about speech is to separate behavior from beliefs. This means on Reddit there will be people with beliefs different from your own, sometimes extremely so. When users acti*** conflict with our content policies, we take action.”

Our approach to governance is that communities can set appropriate standards around language for themselves. Many communities have rules around speech that are more restrictive than our own, and we fully support those rules.

至少可以说，这是一个有争议的方法，许多Reddit用户对像以特朗普为中心的r/U Donald这样的社区被允许在没有任何现场行动的情况下反复走到和越过种族主义路线感到愤怒。许多Reddit用户对哈夫曼的回应是，仇恨言论确实在某种程度上构成了行为，像r/U Donald这样的社区直接参与了对话和组织活动，比如弗吉尼亚州夏洛茨维尔的白人至上主义**，导致了希瑟·海耶的死亡。这场围绕Reddit的轻度节制的对话已经酝酿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最近一次是在上个月该公司讨论其对俄罗斯的宣传方式时爆发的。

哈夫曼在这里的立场是不断演变的。近十年前，哈夫曼对仇恨言论的处理方法与当今其他主要社交媒体平台的做法如出一辙，即禁止仇恨言论，除非是在极为狭窄或特殊的情况下。例如，Facebook关于仇恨言论的政策有很好的记录，说一些种族主义的话通常会导致某种形式的纪律处分。Twitter、YouTube和Instagram等其他平台也都有仇恨言论政策，可能导致停课或禁令。

“我想我参加聚会有点晚了，但我禁止了他。我们很少禁止非垃圾邮件发送者，但在这种情况下使用的仇恨言论是我们无法容忍的，”哈夫曼九年前在一篇关于禁止用户发表仇恨言论的帖子中写道这并不是政策上的任何改变：我们一直禁止仇恨言论，我们也将永远禁止。这不是辩论的话题。你可以随心所欲地抱怨和抱怨，但我和我的团队不会对鼓励导致仇恨的行为负责，”哈夫曼在回复同一帖子中的另一位用户时写道。

然而，当赫夫曼在2015年接任临时首席执行官艾伦·鲍（Ellen Pao）时，他对仇恨言论的态度已经发生了转变。艾伦·鲍在某种程度上是由于该平台对鲍的领导层的毒害和强烈反对而被赶下台的。”“虽然我个人对偏见的看法没有改变，但我对Reddit应该如何处理它的看法已经改变了，”哈夫曼在差不多三年前，也就是他返回公司领导几周后，就在这个话题上写道我认为我们不应该仅仅因为人们的观点是我们不同意的，就让他们闭嘴。对话是有价值的，我们作为一个社会需要面对这些问题。这是一个极其复杂的话题，我相信我们的想**继续发展。”

Reddit在呼吁暴力、威胁、吸毒和其他可能导致现实世界伤害的活动时仍然采取强硬立场。但哈夫曼在缓和无害内容和极端例子之间更为复杂的灰**域方面往往是软弱无能的。正是在这一点上，仇恨言论——由于《第一修正案》的保护，在美国并不违法——通常会下降。例如，2015年，Reddit禁止了肥胖羞辱社区r/fatpeoplehate和公开种族歧视社区r/coontown。在此之前臭名昭著的情况包括禁止社区分享泄露的名人**，以及一个致力于分享未成年女孩所谓“**”的社区。

最近，Reddit对人工智能生成的假冒色情社区r/deepfakes以及少数极右翼SubReddit和纳粹董事会采取了行动。但每次这样做时，Reddit都会引用一条特定的规则，比如使用暴力言论、睡觉或分享非自愿的色情内容。

然而，当谈到粗俗的演讲时，哈夫曼似乎更为宽容，这与其他科技行业平台形成了鲜明对比，这些平台如今几乎都在努力解决有关节制的难题。就在本周，Facebook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因正在进行的剑桥分析数据隐私丑闻而受到国会的盘问，他被问到了许多关于该公司计划如何在其平台上处理仇恨言论的问题。Facebook的问题尤其紧迫，因为缅甸爆发了种族暴力，这部分要归功于社交网络上的组织和宣传。

Facebook的方法似乎主要集中在人工智能上。扎克伯格说，他的公司正在越来越多地寻找自动算法来解析文本、照片和视频，以完成成千上万的人类版主无法完成的工作。这项工作决定了涉及内容是否违反了公司关于假新闻、仇恨言论、**和其他不可接受内容形式的政策。

另一方面，Reddit的方法似乎不太关注全面的规则，而更多地关注个案评估。这无助于平息那些希望它禁止像r/The_Donald这样的社区或利用种族诽谤作为应受惩罚的罪行的批评者。哈夫曼似乎采取了****的绝对主义方法，让阳光消毒世界上的极端主义观点和偏见，或者在适用的情况下将工作交给subreddit管理员和网站版主。

然而，当Reddit作为一家公司变得不方便时，这种方法就会土崩瓦解，比如在新纳粹分子或非法色情在网站上肆虐导致的法律和公关噩梦面前。正如许多Reddit用户在回复该帖子时向哈夫曼指出的那样，去年发表的一项关于禁止r/fatpeoplehate和r/coontown的研究，题为“你不能呆在这里：Reddit 2015年禁令的效力”，显示了禁止仇恨社区的明显积极效果。

“比预期更多的客户停止使用该网站；而且，在那些保持活跃的人中，仇恨言论的使用有了大幅减少（至少80%），“研究作者总结道尽管许多亚博客看到了r/fatpeoplehate和r/coontown“移民”的涌入，但这些亚博客在仇恨言论的使用方面没有看到显著的变化。换句话说，其他子Reddit没有继承该问题。”

无论哈夫曼在这个话题上采取什么样的方法，Reddit用户似乎最直接地受到平台上仇恨言论泛滥的影响。

“斯佩兹，对你来说，什么是可以禁止的仇恨言论？因为我有点想知道，你是否能够证明允许在你的平台上做一些你在国会面前允许在你的平台上做的事情是合理的，”用户PostimusMaximus写道扎克伯格坐在这里接受质问，因为由于人工智能的局限性，没有足够快地消除仇恨言论，但你发现自己把仇恨言论传给别人还行，因为你认为在你的平台上允许这样做并不危险，或者因为你希望t_d[r/The_Donald]自我克制，如果他们玩得够久，希望他们会这么做他们自己消失。”

“我认为，除了俄罗斯的干涉，你还需要给出一个彻底的答案，解释这里的逻辑，”该用户补充道，并链接到以特朗普为中心的subreddit上充斥着反***仇恨言论的特定Reddit线程你实际上是在让用户散布仇恨言论，并假装这是某种奇怪意义上的政治****，就好像一切正常，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更新4/12，东部时间1:33：在这篇报道发表后，哈夫曼发表了一份后续声明，澄清了他对种族主义的立场，并阐述了他对Reddit节制的看法。声明全文如下:

In the heat of a live AMA, I don’t always find the right words to express what I mean. I decided to answer this direct question knowing it would be a difficult one because it comes up on Reddit quite a bit. I’d like to add more nuance to my answer:

While the words and expressi*** you refer to aren’t explicitly forbidden, the behaviors they often lead to are.

To be perfectly clear, while raci** itself isn’t against the rules, it’s not welcome here. I try to stay neutral on most political topics, but this isn’t one of them.

I believe the best defense against raci** and other repugnant views, both on Reddit and in the world, is instead of trying to control what people can and cannot say through rules, is to repudiate these views in a free conversation, and empower our communities to do so on Reddit.

When it comes to enforcement, we separate behavior from beliefs. We cannot control people’s beliefs, but we can police their behaviors. As it happens, communities dedicated racist beliefs end up banned for violating rules we do have around haras**ent, bullying, and violence.

There exist repugnant views in the world. As a result, these views may also exist on Reddit. I don’t want them to exist on Reddit any more than I want them to exist in the world, but I believe that presenting a sanitized view of humanity does us all a disservice. It’s up to all of us to reject these views.

These are complicated issues, and we may not always agree, but I am listening to your resp***es, and I do appreciate your perspectives. Our policies have changed a lot over the years, and will continue to evolve into the future. Thank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