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来，Facebook在2016年大选中扮演的角色让人绞尽脑汁，该公司终于做出了回应。今天，一份长达13页的报告详细介绍了一项全面的计划，以应对Facebook所称的“信息行动”——任何有组织的力量歪曲公众言论的持续企图。该报告将这些活动定义为Facebook上另一种不受欢迎的活动，类似于垃圾邮件、恶意软件或骚扰。

这是一份精巧而有趣的文件，足够短，值得全文阅读。不过，尽管这份报告列出了一些新措施，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它遗漏了什么：一个从源头上打击虚假和恶意材料创建的战略，以及当真正的用户共享这些链接时，Facebook的责任感。正如报告所描述的，几乎所有造谣活动的重要元素都在Facebook的控制之外。当这些活动进入Facebook时，相关的帖子往往表现得和任**闻或内容一样。尽管欧洲各地仍在开展类似的活动，但今天的报告显示，解决这一问题并非易事——至少Facebook不会。

报告将信息操作分为三个部分：收集数据、创建内容和放大内容。在过去的一年里，这些藏品通常涉及到窃取一份电子邮件档案——大多数是属于约翰·波德斯塔和DNC的成员的。这是一个严重的问题，但它通常发生在Facebook之外，因此该服务加强对帐户安全的关注可能不会有太大改变。创建内容也是如此，通过第三方网站，如DCLeaks、WikiLeaks，或者更棘手的是，通过直接向记者泄露内容。Facebook没有能力对这两个问题做太多的处理，所以今天的报告忽略了它们是可以理解的。

这就给我们留下了放大效应，这是Facebook发挥最大作用的领域。Facebook也许是世界上已知的最好的扩音器，它将一个人的信息带给潜在的数十亿用户——所以政治上的占星家们自然会用它来传播信息。但根据Facebook的报告，这个问题并不像发现自动账户那么简单。大部分信息账户仍然是由人类创建的；他们只是为了政治目的而伪造多个账户的冒名顶替者。Facebook正在做出真正的改变来抓捕这些账户——扩大账户被禁的理由，并训练其算法来抓捕那些网络用户——但这些措施将产生多大的影响还不清楚。

这份报告最突出的例子是关于黑山总理的信息，由同一个有政治动机的用户同时粘贴到多个组中。虽然这肯定是垃圾邮件，但它与早在Facebook之前就在网上流传的copypastas并没有什么不同。在特朗普提前下达移民令后，假检查站传闻通过类似的复制品传播——诚然，这是误导性传闻，但绝非误传运动。

除此之外，通常很难区分有偿鼓动者和真正愤怒的人之间的区别，报告承认，信息行动经常会与普通公民混杂在一起。”其中一段写道：“这些用户群最初可能都是伪造的账户，但随着其他用户成为参与者，这些用户群也会变得自给自足。如果Facebook不能确定，它就有可能因为说了一个有权势的人的坏话而关闭一个用户群或账户。”。

这一不确定性在报告的稍后部分得以体现，当时Facebook处理了古奇弗案，一名黑客分发了从克林顿竞选活动中窃取的电子邮件，美国机构后来将这一行动归咎于俄罗斯情报部门。Facebook将这起案件分为五点：窃取数据、创建DCleaks等网站来托管数据、在Facebook上创建虚假人物角色来放大数据、创建另一组人物角色来放大二级新闻报道。一旦所有这些都完成了，最后一步就来了，“通过可信的对等组和网络，消息和数据的有机扩散是不可避免的。”至关重要的是，新的措施只影响第三和第四步，它们是古西弗故事中最不重要的部分。一旦失窃的数据在DCLeaks和Wikileaks上公开，美国一些最大的新闻机构就对其进行了报道。一旦它登上《*****》（washingtonpost），一些额外的Facebook股票就无关紧要了。

在类似Pizzagate这样的混合型案件中更难划清界限，Pizzagate是一种由Podesta黑客攻击引发的真假阴谋论，带有不可否认的政治倾向。这个理论本身是错误的，但每一个迹象都表明，分享它的人是真实的。报告中所描述的不可避免的有机扩散推动了这一趋势，而Facebook一直试图避免这种现象。如果今天出现类似的阴谋，Facebook阻止虚假新闻报道的其他努力可能会放缓，但信息运营规则基本上会让它束手无策。

在某些方面，Facebook面临着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从一开始，对“假新闻”的投诉就包括从草率报道到简单党派之争的一切，任何一个系统都不可能一一解决。即使将这一问题局限于明确的宣传活动，也会迫使该公司在合法政治和秘密间谍活动之间划清界限，随着对俄罗斯间谍活动的指控变得司空见惯，这一界限尤其难以划清。即使是最严厉的措施——比如屏蔽利用间谍相关数据转储的文章——也无法阻止数据在Facebook之外传播。很容易理解为什么这家公司对走得太远持谨慎态度。

但留给我们的是外国势力操纵公共话语的真实前景，而且没有明确的解决办法。与虚假报道一样，Facebook已经制定了一项针对虚假账户采取更积极行动的计划，但它正面临更严重的限制。除了虚假信息之外，造谣活动大多发生在Facebook无法控制的范围之外。一份本应让人放心的文件，最终却以承认失败告终。这是Facebook可以做的来解决这个问题，但它不能做的。更重要的信息可能是，如果我们想保护公众言论，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