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接觸作家埃倫·厄爾曼是透過她的第二部小說《血》，我一口氣讀完了這部小說。當我去看看她還發表了什麼時，我發現了她的另一份工作：程式設計。她的回憶錄《接近機器》發生在90年代末的網際網路繁榮時期，捕捉到了創造程式碼的情感吸引力。她的第一部小說《蟲子》的靈感來源於她與一個特別頑固的蟲子在現實生活中的經歷——只是小說變得更黑暗了。

她的新書《密碼中的生活：技術的個人史》是一系列論文，從1994年開始，到2017年結束，幾乎與網際網路在大多數人生活中的崛起完美契合(你可以在這裡讀一段摘錄。）這本新書的第一篇文章是《接近機器》的靈感來源；它是用“初學者的頭腦”寫的，烏爾曼告訴我，“我再也不能那樣寫了。你只能得到一個初學者的頭腦一次。”

烏爾曼工作的部分吸引力在於她瞭解**技術的人，以及技術對普通使用者的影響。但部分原因是她不可否認的寫作風格；當她把演算法描述為美麗時，你會相信她，因為她對英語的處理暗示著一個對美充滿活力的頭腦。這本書的部分內容，特別是1999年的千年蟲恐慌，讓人覺得它們在歷史課程中並不是不合適的，但其他內容——特別是對人工智慧的先見之明的討論——仍然引起共鳴。

事實上，閱讀這本書的早期部分，很容易發現矽谷是如何形成現在的形式的。1994年的一篇文章，包含了程式設計師對優生學的討論；當烏爾曼打斷他的話，一個工程師“做出了一個聽起來像乾嘔的回答。”“這就是我知道你不是一個真正的技術人員的原因，”他說，“這在任何時候都是一條吸引人的線，但特別是隨著網路上白人至上主義者的崛起，這讓人覺得很有先見之明。

其他關於厄爾曼如何被她的**同事對待的報道，預示著谷歌最近的備忘錄醜聞——詹姆斯·達莫爾因為暗示**在生理上不適合編碼而被解僱。讀厄爾曼的文章時，很難不去想後來的矽谷醜聞，事實上：例如，鮑愛倫（Ellen Pao）對風險投資公司Kleiner Perkins的性騷擾案；或者優步對**的廣泛歧視，最終導致當時的執行長兼創始人特拉維斯·卡蘭尼克（Travis Kalanick）倒臺。對於任何想知道我們是如何來到這裡的人來說，烏爾曼的書提供了有關矽谷程式設計文化的基本閱讀。

儘管如此，烏爾曼仍然對技術和未來持樂觀態度，他建議線上課程從程式設計開始，並敦促對人文學科感興趣的人學習程式碼。這裡提供的歷史對於任何想要規劃前進道路的人來說都是必不可少的。7月下旬，我和厄爾曼談了她的書《矽谷》和網上**的政治。她敦促說，入侵書獃子；但要準備好他們會多麼討厭它。畢竟，什麼樣的現有群體喜歡混亂？

為了清晰起見，本次採訪經過了編輯和濃縮。

你對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感到驚訝嗎？

不，一點也不。在這本書裡，有一篇關於股票市場收費，投資收費的文章，它推動了一場瘋狂的繁榮。對我來說，有一個大問題，股票真的有價值嗎？人們真的會從網上訂購狗糧嗎？結果他們會的，但那時候不行。當時，民眾還沒有準備好，網購還不是常態。

我對另一次繁榮感到驚訝嗎？絕對不是。技術及其發展太強大了，而且從一開始我就擔心，它已經從根本上融入了我們生活的資本領域。沒有回頭路。它只會繼續前進。問題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它究竟將如何展開？

有些公司的估值是基於他們的增長，而不是利潤的增長。我擔心這一點，特別是當這些公司中的一些上市時，我認為正如我們剛才看到的Snap。如果公眾衝進來，他們會損失很多錢。我擔心不知情的公眾被擋在投資遊戲之外。這些初創企業基本上是私人持有的，獲得私人資金。普通民眾看到，哇，這一切都在發生。所有這些估值，我怎麼進去？然後公司進行IPO，公眾也加入進來。內部人士認為，這家公司不是真的很好，一個推特或一個快照，股票下跌。

我擔心，那些想衝進來的普通民眾最終會陷入他們在第一次繁榮時期的境地。他們想加入淘金熱，他們是最後一批。到目前為止，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有多少普通大眾真的衝進了buysnap或Twitter。如果他們這樣做了，他們損失了很多錢。

現在，如果風險資本家虧損或谷歌虧損，罰款。他們有很多錢。他們是非常富有的投資者。他們知道風險，或者他們應該知道。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如果他們賠錢，他們就賠錢。他們預計只有十分之一的初創企業會成功。我並不是為谷歌在他們還有這麼多錢的時候虧了一點錢而哭泣。

我認為，你在書中所認同的文化，在今年迎來了一個非常豐盛和醜陋的花朵。當然，最明顯的例子就是Uber。不惜一切代價贏的文化，把誰砍掉誰就砍掉誰。這種競爭激烈、非常惡劣的文化在你給同事發郵件的時候很早就出現了。這種文化是如何發展和變化的，它以什麼方式與現在的繁榮相互作用？

可悲的是，我認為文化沒有改變。我認為在初創企業裡情況更糟。不知何故，女人沒有錢來管理。你在華爾街和初創企業都能看到。大部分的錢，大部分的風投都是白人。大多數初創公司的經理都是白人或亞洲人。現在**很難進入。這真是一種角鬥士文化。不幸的是，Uber是我生活的世界。情況沒有好轉。如果說情況變得更糟的話，那是因為Uber擁有巨大的影響力。

當我看到執行長斥責出租車司機的影片時，我驚訝地發現他竟然會那樣說話。這對所有少數民族都不好。科技界很少有棕色面孔。你可以看到人們沿著舊金山第二大街的新創大道行進，你會看到誰在這個文化中，誰在經營這個文化。

然後，因為有這麼多的重點和集中在壯觀的影象和網上社群，人們幾乎忽視了非**的社群會議，這些事情得到決定。這對我們意味著什麼？什麼東西丟了？

不是幾乎忽略，是忽略。在Facebook上討論太容易了。你覺得你已經盡了自己的責任。我不得不說，作為一個作家，揮舞著我的手，試圖寫一些提醒人們的東西，我比Facebook上的人好嗎？我問自己，相信我。但是進入物質世界，建立當地的組織，與你身邊的人聚在一起，認識你的鄰居等等。現在的情況是，社群的概念已經變得全球化了。這在很多方面都很好。組織必須是地方性的。

你需要見見那些人。你需要知道他們是誰。我們需要在團隊中建立某種信任感和責任感等等。回到新的社群觀念或舊的社群觀念或新的/舊的社群觀念上來，你必須處理你周圍的人，你和誰住在一起，你的鄰居是誰，你的學校董事會，競選地方官員的人。誰知道他們的代表是誰？這是否會有什麼好處，但還有地方**。

我將在這裡說一些關於民主黨的話，這確實令人沮喪。共和黨人知道要從實際出發。他們明白，他們必須去地方**、小組織，然後進入州議會，然後是代表等等。他們爭取整個州成為共和國。民主黨並沒有集中精力在較低階別的領導層上。這是我們需要做的一部分。有些組織確實會去參加這些小型活動，為得不到資金的地方代表籌款。這是其中一種方法。這不是街頭**。這不是真正的社群組織，但這是一種改變發生。

現在我對**幾乎沒有信心。恐怕那種感覺，那種感覺，真的是致命的，失去了共和國的理念。網路從一開始在很多方面都是，你不需要所有這些專家在你和其他人之間。從1998年開始，我就寫過，你不需要這些經紀人。他們只是為自己著想，你是在給他們錢。直接去一個網頁。它跳過了記者、圖書管理員和各種各樣的編輯、律師、經紀人和代理人，直接進入一個網站。那才是更好的地方。你可以追溯到你現在所在的任何地方特朗普和推特。那支箭從90年代末開始飛，現在已經落在他的腳下。

這並不新鮮。在很多方面，用你的話來說，這是很久以前開始的醜陋的技術繁榮。是的，我不知道怎麼告訴別人。我們現在得離開網際網路。我們必須離開網頁，離開Facebook。正如我所說，有一個全球性的社群，還有一個地方性的社群。如果不在地方一級建立協會，我看不出政治變革是如何發生的。

你可以回到托克維爾寫關於美國的文章：當他旅行時，他在這裡發現最強烈的是地方**。聯邦**幾乎是他事後才想到的。

正確的。回憶起來很難過。你提起這件事真讓人難過。我們怎麼回去？後面沒有。沒有回頭路了。必須有一種方法來理解你是如何與人交談並達成共識的，或者即使你不能達成共識，也要同意不同意等等。這是一個新的發展，必須在當地以新的方式獲得。你也可以利用網際網路在本地組織。再也回不了托克維爾去美國了。充滿希望是一種理想。

當我開始讀你的書《非常吸引人的事情》時，這一節以“真正的技術人員不擔心強迫優生”開頭。我們現在正處在一個文化的時刻，白人至上主義者再次遊行，矽谷的這種懶散回應也在遊行。你如何改變這種文化來**一些毒性更小的東西？對於我們這些不是程式設計師但卻被程式設計師創造的世界所糾纏的人來說，我們該如何駕馭這個世界呢？

我對人們學習程式設計的想法主要是為瞭解開它的神祕面紗。我和另一個採訪我的人談過，她說她嘗試程式設計，但聽起來太難了。她不喜歡就停了下來。我說，好吧，好吧。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程式設計師。這樣做的目的是要解開它的神祕面紗。你試試，好吧，這不是給我的。你得試試。你必須對它有熱情。你必須面對失敗法則。你得一個接一個地處理問題。如果你對失敗不滿意，作為一個程式設計師你就不會成功。這個想法只是為了揭開它的神祕面紗，理解人們寫了這個，其他人可以改變它。我將探討，一旦我們有了機器學習和演算法，寫演算法，寫演算法，直到他們進入一個地方，最初的文章的作者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將是越來越不真實。是寫程式碼的程式碼寫程式碼的程式碼。

在電腦科學界有很多關於這種危險的討論。我想和我交談過的這位女士說，如果她仔細想想，在她嘗試程式設計之後，她對技術有一個不同的、更全面的看法。我覺得這是件好事。所以我才想到這些線上課程。我的問題是你需要一臺電腦。

組成一個小組，你們三個，也許四個，自己上一節課。這樣，你就可以看到這種文化，並過濾掉它，彼此交談。如果你發現自己喜歡這些東西，那麼當你上第一堂電腦科學課的時候，這就是一個很大的假設。

在這方面，武裝起來，帶著一些知識和你真正想做的知識，我們必須有那種**。你要面對這些偏見，你會的。順便說一句，這不會改變的。當你走進那個房間，你將面對所有這些偏見，一次又一次，無論大小。我不是說，堅持到底。我是說，你要面對它，必須從你身上找到它，才能說你不會把我趕回去。我已經知道我在這裡做什麼了。

這是一項艱巨的任務。所有的人都會面對偏見，但有色人種和**都會這樣做。你得直視它的臉。它不會因為每個人都同意這是件壞事就消失。當你得到第一份工作時，它仍然會出現在你的臉上。這就是我所說的準備一些知識的意思。

這會改變一切嗎？我當然希望如此。我當然希望更多的人參與其中，當他們在做商業計劃時，他們說，我們將提供特定的郵政編碼。你可以說，其他的郵政編碼呢？也許我們需要這些小社群的人，就像你看到的，可以成為你的顧客。你是誰？使用者是誰？

我參加了其中一個活動，在那裡天使們有這些活動的人誰想做一個初創企業，將是一個初創企業的執行長。他們做報告，有時一分鐘，有時兩分鐘，有時八分鐘。我所看到的一切讓我大吃一驚。只是老樣子的送貨服務和有錢人的代客服務等等。後來就有了這樣的網路。你必須走出去，建立人際網路。我想這對某些人有用。我覺得那是件恐怖的事。那隻是我。

我走到這傢伙跟前，實際上他走到我跟前。他是一個男人，他告訴我他寫的軟體掃描簡歷，並得到一個很好的適合公司。我說，找到一個合適的人意味著你只會找到那些已經在那裡的人，那些你覺得舒服的人——所以你在延續對數字文化的偏見和隔離。我繼續講的時候，他耐心地聽我講。然後他走了，這一切可能都是真的，但我是為公司工作，而不是為社會工作。對我來說那太完美了另一朵醜陋的花。這是直接的。另一邊的你是誰？我為你工作。

看看那些關於汽車的廣告。他們賣給你的是誰？我很想告訴他，我總是看廣告，廣告上寫著“你”。我去，誰？你說的是誰？這就是初創企業的現狀。人們進入它能改變這種狀況嗎？更多的女人在投球？對。越來越多的女人不得不去做宣傳，越來越多的女人不得不去捐錢。這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我擔心很多**參與的事情都與服裝和手工藝有關。那很好。我買了很多衣服。並不是因為他們沒有得到資助，也不是因為他們沒有進入那些技術含量更高的領域。他們要錢更難。他們不被認為有這種能力。

這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我要看看這裡的魔力。這種文化根深蒂固。它確實以最親密的方式流入我們的生活。首先，第一步是找到內在，註意到這一點，並註意到它改變你行為的方式。

當你談到自動化正在鞏固我們的一些偏見的方式時，我的記憶又恢復了。顯然，人工智慧從我們身上學到了東西——我們的偏見也是如此。人工智慧只是要重新創造它。

對。

你寫的關於人工智慧的文章大約是十年前的事了。我們開始看到另一個，類似的，關於人工智慧和演算法前景的頭條新聞。自從你上次寫信以來，你的感覺有什麼變化嗎？

我想在這裡區分汽車裡的人工智慧和仿人機器人。我寫的關於仿人機器人的文章沒有改變。事實上，在這一點上，這或多或少已經成為電腦科學界的共識。然而，很有可能會看到一些論文發表，追溯到古老的理***，下棋是地球上智力的最高水平等等。我確實看到這種情況持續下去。

總的來說，知識是具體化的，智力是具體化的，這一點是相當確定的。關於知識的討論還不夠充分，知識是社會性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對自己的感覺來自於社會交往。我們是社會性的生物，就像其他哺乳動物一樣。我們生來就是無助的。如果我們不，很快，知道誰安全，誰不安全，誰想傷害我，誰是朋友，人類就無法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你可以談論害怕劍齒虎或在樹林裡採摘漿果，但最主要的技能是註意到一個人或另一個人，並知道另一個人有你這樣的內心生活。這叫做心理理論。認為它來自社會互動的想法仍然沒有它本來可能那麼強烈。我們對自己是誰以及如何學習的全部感覺來自於我們與他人的互動。Cynthia Bielburg在這方面非常聰明，她說，我沒有確切的引語，但是，我們透過與其他人的互動來建立自己。完全正確。

現在人工智慧的主要用途是資料科學。這是一個全新的職業，叫做資料科學，當然，他們需要大量的資料來發現我們未來的一些東西。他們編寫搜尋演算法。最大的問題是，我並不是說這個，因為有比我們聰明的人這麼說，它只是從現在學習。不能說，可能有新的人在那裡，我們沒有看到誰可能是偉大的。如果你在尋找對你有利的郵政編碼，你只會去找那些在過去對你有利的人，那些有錢人。人工智慧本身無法探索。除非人類引導它，否則它不會問問題。

我可以帶你上車，這是一個很長的討論。我要說一件事。我們剛剛發現，今天有訊息說，一輛特斯拉汽車被駭客攻擊了，儘管它在中國被駭客攻擊後被修補了。這個補丁不起作用，又被駭客入侵了。因此，首先，任何依賴網際網路的汽車都可能遭到駭客攻擊。問題是，我們稱之為自動駕駛汽車，但如果你稱之為無人駕駛汽車，它真的得到了它是什麼。顯然，我們要幹掉的是人。它不涉及人類與汽車有100年左右的歷史，也不涉及人類如何與其他汽車打交道。現在我們很容易出錯，這是真的。

這是一個例子。我聽說谷歌汽車的第一次撞車事故發生在一個四向停車站。現在，它遵守了規則。你知道規則嗎？你是怎麼處理四路停車的？知道這條規則你能透過駕駛考試嗎？

右邊的那個人，如果你們兩個同時到達四路站，就先走。但大多數時候你都想保持警惕，因為司機經常會向你招手。

確切地。所以這輛車就是用這個規則。汽車同時來了。車裡先來的人走了，然後另外兩個是領帶。它讓右邊的那個走了。它可能在十字路口墜毀了，一次緩慢的墜毀。原來人類是用眼睛發出訊號的。你一下子就察覺到了。你甚至都沒想過你和車有過眼神交流。更重要的是，你讀了汽車本身。當你看到一輛車飛速駛向十字路口時，你只要說，好吧，我放了那傢伙。對嗎？你不必等待眼神交流。你只知道我會退縮。這通常適用於汽車，即使是在高速公路的控制路徑上。你只是不看你周圍的距離。你向前看。在你的後檢視中，你可以看到一輛汽車瘋狂地變換車道。你知道，當那輛車開到你身邊時，你會給它空間，因為它會在你的正前方切入。

我們不要談論那些註意力不集中的司機。我說的是人工智慧能否透過與其他人的互動來整合人類所知道的東西？這是個大問題。一輛車能吸收人類的知識嗎？這是因為我們身處社會，因為我們向前看，因為我們能讀懂其他車，我們能讀懂其他車上的乘客/司機。這就是我們是身體的感覺——這能轉化為無人駕駛汽車的功能嗎？對我來說，除了被駭客攻擊的技術問題之外，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而一個更具問題性和普遍性的問題是，這些來自不同**商的汽車將不得不在反應標準和標準介面上達成一致。剩下的將是一個黑匣子。這是專有資訊。

沒有什麼比出現這樣的情況更容易出錯和出現錯誤了。這些是專有的黑匣子。每個人都有。。。他們同意這個介面，但人們對它的看法略有不同。它不是真正的文件，突然這些介面不起作用。它們極易出錯。任何從事系統工作的人都會告訴你。前面有很多問題。它會隨著時間而來。我毫不懷疑，無人駕駛汽車，人類不開汽車是我們的未來。現在起作用的似乎是那些城鎮，我不知道是不是亞利桑那州，在他們的城市周圍建立了一個基礎設施，這是一個規劃區域，有所有這些費用和結構，可以容納這些汽車。

現在你能想象在紐約的情形嗎？你能？人們都是紐約人。你看，地鐵已經有100多年的歷史了，而且每天24小時都在執行，所以這是個奇跡，對吧？你能想象人們在紐約付了足夠的稅來修好地鐵，為一輛自動駕駛汽車建立基礎設施嗎？我不會很快看到的。現在有很多障礙。但這並不意味著它不會發生。問題是這些人的價值觀和能力能否融入這幅圖景？

在我看來，這才是你這本書的核心主題。我們的社會價值觀，那些經常被，某種程度上，拋開的東西，並不是真正的技術性的想法，事實上，這項技術的本意是什麼。技術是社會性的，就像人類的知識是社會性的一樣。這是最明顯的。

這似乎在某種程度上是缺失的，即技術應該由社會而不是相反的方式來通知。有這種互讓關係。我很想知道，在我放你走之前，你對社交媒體有什麼看法-

我想說，以Facebook為例。

Facebook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因為Facebook非常害怕人類的判斷，以至於他們解僱了一堆編輯，現在每次出了問題，他們都指向一個演算法，他們說，演算法做到了，就好像沒人寫演算法一樣。

納粹網站和所有這些假新聞的流行趨勢，不幸的是，正是這種東西被那些不去那裡的人所接受。他們必須回到人類編輯那裡。僅僅相信這個演算法是行不通的，因為你只能透過點選次數來判斷趨勢。如果有很多人去看這些奇怪的資訊，那就是最先出現的。在這種情況下，你需要一個人來評估。

谷歌，甚至谷歌，把一些人放在那裡看發生了什麼。它必須這樣做，因為它必須不斷地調整演算法，因為每個人一旦發現如何在頁面檢視上走得更遠，就會改變演算法。谷歌將不斷調整。他們必須跟蹤正在發生的事情，並作為人類程式設計師做出反應。

當我看到Facebook的時候，我的第一感覺是我記得什麼時候最重要的是擁有自己的網頁。太棒了，因為他們沒有標準化。他們看起來不像微軟或蘋果。是你的螢幕。你想用它做什麼就做什麼。所發生的事情是在網路上，當然軟體變得日常化，不要讓我開始如何改變他們的軟體隨意。前一分鐘你是一個專家使用者的網站，你要去，下一分鐘你是一個初學者和**點選左右。

Facebook，首先它失去了你可以擁有的各種互動。那也許是好事。不是每個人都能做網頁。然而，它一直在改變它。我的意思是，三個月前有一個時間線到一堵牆，或者是牆到時間線。現在是狀態。所有這些人都在用身份來說，“我去看我的父母，你知道，這是所有的照片。”如果你用身份來說我現在在做什麼，我想說什麼，這不是你身份的改變。在某種程度上，Facebook完全改變了這種模式。它不僅創造了一個人們可以交談的領域。我很欣賞這種討論。我不欣賞那種令人討厭的討論，但這是世界，人們可以說他們想要什麼。

我不喜歡Facebook控制人們表達自己的方式，並根據他們用來判斷自己應該做什麼的演算法或某個程式設計師或某個CEO的突發奇想，週期性地改變表達方式。這讓我很煩惱。臉譜網再也回不去了。再說一次，我不會用Facebook。我瘋狂地不使用Facebook除了和我最親密的朋友。所有告訴你他們在做什麼的人。很高興我已經五年沒見到那個人了，我不太可能去波士頓參加他們的活動。很高興不時聽到這件事。我記不住幾百個人。我不出去找朋友。我用它。我的社交生活不依賴它。

當有我真正關心的人時，我喜歡透過電子郵件。我喜歡偶爾打個電話。我覺得我真的可以有一個與其他人無關的討論。我們不是在炫耀我們在說什麼。我們在交談。對我來說，這是關鍵的區別。

臉譜網再也回不去了。十億人不會錯的，對吧？從這裡開始，這就是我所擔心的。我不確定是不是有人說，這是我想說的，這是我想說的。所做的一切都來自於上面。

正確的。它來自於馬克·扎克伯格的財富。這就是做決定的依據，不是人們喜歡什麼，也不是人們想要什麼。他看到人們喜歡什麼和想要什麼的方式與他的利潤激勵保持一致。

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要改變一個如此成功的東西的格式，我是說真的要改變它。人們**。就像，什麼？這就是我和這些人交流的方式。你是說我不能再那樣做了？然而，他還是繼續前進。有點像新可樂。我不要這個可樂，把舊的還給我。他們做到了。他們足夠聰明，知道當你有一件好事時，你不會弄亂每個人的Facebook。Facebook照樣做了。我就是這麼說的。這是一個永恆的東西，你知道，它不是一堵牆。什麼是牆？我有點理解時間線，但為什麼是時間線？整個組織毫無意義。每個人都告訴我他們正在改變他們的狀態，這意味著他們昨天醒來，今天醒來，做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