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許多人預測的那樣，2020年大選的結果需要很多天才能確定。以特朗普總統及其家人為首的社交網路上的錯誤資訊激增，挑戰了社交網路的內容政策，並引起了人們對其執行能力的新關注。現在回答這些平臺是否已經完全應對2020年的挑戰還為時過早。鑑於特朗普本週表態的好戰性質，他們最艱難的工作很可能仍在他們面前。

但與此同時，我認為現在問一個相關的問題還為時過早：2020年平臺如何應對2016年的挑戰？

畢竟，正是特朗普當選後重塑了公眾對科技平臺的看法，吸引了全球範圍內廣泛的監管審查，並促使這些公司重塑政策和內容節制的努力。既然所有的選票都投了，如果不是很計票的話，政綱是如何應對挑戰的？

2016年之後，有兩個主要問題立即顯現出來。（第三個是資料隱私，大約一年後以劍橋分析卡的形式出現。但資料隱私在今年並不是一個真正的競選故事。）

第一個問題是，後來被稱為“假新聞”的內容——由政治特工和貪圖利潤的垃圾郵件傳送者釋出的虛假和超黨派的報道——已經壓倒了Facebook。這些故事往往勝過真實的新聞故事，在整個競選活動中產生了數以百萬計的互動。隨後的研究發現，雖然假新聞可能沒有改變很多選票，但它可能加速了美國的兩極分化。

或許更糟的是，從Facebook的角度來看，假新聞造成了品牌問題。如果該公司的首席搖錢樹News Feed被視為惡作劇和垃圾郵件的歸宿，那麼該公司的長期命運可能會受到威脅。因此，Facebook與一個兩黨事實核查網路建立了合作關係，為有爭議的報道添加了顯著的標籤，並改變了新聞提要演算法，使之更傾向於朋友的帖子而不是出版商的連結。

結果如何？對於那些想利用美國的黨派分歧迅速獲利的馬其頓青少年來說，新聞提要已經不再是一種好客了。無論2020年大選結果如何，似乎“假新聞”不太可能被認定為任何人獲勝的主要原因——至少，不是2016年讓我們大家如此興奮的巨魔農場。

在2020年的選舉中，錯誤資訊可能更容易透過robocall、簡訊和電子郵件傳播，而不是透過社交網路傳播。這表明，不良行為者越來越發現，Facebook和Twitter用於傳播惡作劇的成本或時間太高，而這正是這些平臺在開始致力於誠信工作時所希望的。

這是個好訊息。壞訊息是Facebook離一個健康的資訊環境還很遠。《****》記者凱文·魯斯（Kevin Roose）曾記錄過，保守派的憤怒誘餌經常在當天的頭條新聞中佔據主導地位。儘管Facebook辯稱，這些互動並不能準確反映大多數人在新聞提要中看到的內容，但該公司也沒有為公眾或研究人員提供任何方式讓他們自己看到這些資料。因此，我們所知道的Facebook上的新聞是，受歡迎的東西往往更具黨派色彩。基本上其他的一切都還是個問號。

同時，我們現在也知道，無論社交網路放大了什麼樣的虛假說法，這些說法通常都不是源自那裡。正如我在Platformer的第一版中所寫的，關於郵寄投票造謠的研究表明，陰謀論透過大眾媒體傳播比在科技平臺傳播更有效。（儘管平臺起著重要的支撐作用。）

與此同時，在過去十年裡，全國各地有數以萬計的記者失業。（平臺在顛覆數字廣告市場方面的成功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對於這樣一個複雜的話題，很難有比皺著眉頭說“需要更全面的方法”更平淡無奇的結論了。但事實的確如此！

眾所周知，Facebook在2016年發現的第二個主要問題是外國對該平臺的干擾。一個與克里姆林宮有聯絡的巨魔農場，被稱為網際網路研究機構，試圖在美國播下分裂的種子，利用假賬號宣傳鼓勵德克薩斯州脫離聯邦的網頁，黑人選民留在家裡，**者和反**者出現在同一個真實世界的**上。這些舉動是俄羅斯更大規模干預選舉活動的一部分，其中還包括竊聽民主黨全國委員會，並向媒體散發他們的電子郵件。

作為迴應，Facebook大幅擴充了其團隊，致力於所謂的“平**整性”。在全職員工和致力於內容節制的承包商之間，到2018年底，該團隊人數增至3萬多人。其中包括前美國情報機構的工作人員，他們幫助Facebook根除影響運營的因素。他們開始定期報道國內外的爆炸事件。到今年9月，Facebook僅從俄羅斯愛爾蘭共和軍（IRA）手中就拿下了十幾個新的競選活動。

再說一遍：這是個好訊息。但到2020年競選時，俄羅斯的影響力行動不再需要在這裡挑撥離間。這場紛爭完全是國內**的，總統在社交媒體上釋出了一系列獨裁的帖子，要求在計票完成之前停止計票，並毫無根據地宣稱自己是欺詐的受害者。

追蹤外國造謠訊息的前聯邦調查局特工克林特·瓦茨（Clint Watts）對美國全國廣播公司（NBC）說：“俄羅斯、伊朗或中國所能說的話，沒有什麼比總統所說的更瘋狂的了。”。“我們這次不能說俄羅斯、伊朗或中國進行了重大幹預。他們這次不需要寫假新聞——我們自己也在**大量假新聞。”

簡而言之，Facebook和Twitter——在較小程度上，還有YouTube——遇到了2016年大選揭示的兩個關鍵挑戰。但到了2020年，這些問題現在可以被認為是更大問題的小症狀。目前還不清楚這些平臺是否有能力解決這些問題。

阻止來自馬其頓青少年的錯誤資訊是一回事；阻止來自美國總統的錯誤資訊則完全是另一回事。儘管面臨巨大的政治壓力，Facebook和Twitter本週都一再幹預，刪除並標註總統聲稱自己已經贏得大選的虛假推文。但他的資訊還是傳播開來了，尤其是在YouTube上，YouTube沒有反對過早獲勝的政策。

特朗普的資訊傳播是因為造謠是一種有效的政治策略。如果你不停地撒謊，並且有一個由使能器、有線新聞網、談話電臺、平臺放大和推薦演算法組成的網路支援，你可以積累大量的追隨者。把你的謊言帶到電視直播上，電視會實時播報你毫無根據的言論，你可以做得更多。

因此，儘管虛假新聞和外國影響力行動都沒有決定2020年的選舉，但另一種影響力行動每天都在利用並繼續利用Facebook、Twitter和YouTube。這些平臺是超黨派資訊傳播的幫手——事實上，在許多方面，它們都為此進行了最佳化。

在這方面，2016年和2020年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同。

本專欄與Platformer聯合出版，Platformer是一份關於大科技和民主的每日通訊。